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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我叫韩楚欣,今年不多不少刚好三十,婚没结,对象没有,换句话说,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龄剩女。
然而这只是我自己觉得,在我爸妈眼里,我可一点不普通,不止不普通,我还相当能耐,我甚至自己不声不响的给他们找了个二婚的女婿,这件事着实让二老吃了一惊。
无他,我爸妈是勤勤恳恳老老实实了一辈子的乡下人,面朝黄土背朝天,讲究的是里子面子事无不可对人言,从来没被什么人嚼过舌根,一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儿大约就是当年顶着大家族里长辈们的压力硬是让我一个女娃从山里走出去上了大学。
我感恩我爸妈一辈子,没有我爸我妈就没有我的今天,我知道爸妈想让我出人头地,知道爸妈已经因为我三十还没有结婚的对象而整天烦恼。
但我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因为我给他们找了一个离过婚的女婿。
“韩楚欣,我警告你,你要是真的敢跟离过婚的男人搞对象,我们老韩家就当没你这么个闺女!”
前年我过年回家的时候嘴贱跟爸妈提了一嘴韩希年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跟他刚刚在一起确定关系。
距离他上一次失败的婚姻已经过了两年,而我的年纪也不算小了,我整日里盘算着跟他结婚的事,因此回家就跟爸妈提了一嘴,谁知他二老的反应如此激烈。
“爸,妈。”我无奈的看着他们,试图跟他们讲道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离过婚也不能说明什么,离过婚又不一定全是男方的错,更何况他跟他前妻还是和平离婚。”
“好好过日子的人哪有离婚的?”我妈不听我的辩解,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你少跟我们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身边有这样的人,跟他交个朋友当个同事什么的我跟你爸都不反对,但你要是敢跟这样的男人搞对象,我非给你腿打断不可!”
老家重视规矩风俗,思想还停留在旧社会,对离婚这样新潮大胆的事是一万个鄙视不齿,我试图转变我爸妈的思想,却没料到碰了一鼻子的灰。
眼看说理说不通,我不得不换种方法,把商场上谈生意的那一套用在了我爸妈身上,以利诱之道,“爸,妈,你们听我说,韩希年他条件可好了,他爸是个高级工程师,他妈是个护士长,家里市区两套房,存款起码也得有……”
没想到我这番话说出口,非但没有让我爸妈回心转意,反而还让我爸铁青了一张脸,随手抄起家门口的一根长藤条,冲我吆喝比划着,“好你这个娃娃,你看上了一个二婚的男人家里的钱,我和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一个闺女来?你赶紧和那个男人断了!”
看着我爸气急败坏的表情,我一时站在原地愣住了,我没想到这句话会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然后我不安地抿了抿嘴唇。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说出这种话。
尤其不该对我爸妈说。
2
我和山里其他的孩子是不一样的。
我是我家唯一的孩子,是我爸妈唯一的闺女,我有时候想这就是家里死活都要供我上大学的原因。
我高考的前一年,表哥考上了大学,当时姨妈敲锣打鼓的恨不得挨家挨户的上门通知,生怕十里八乡谁不知道他们老罗家的祖坟冒了青烟,出了我表哥罗庆志这么一个光耀门楣的大学生。
我至今记得那天的景象,我表哥升学宴那天我姨妈在家里给他摆了三天的流水席,亲戚朋友街坊邻居但凡是有些交情的没有人好意思空着手。
我妈从床底下抽出两张崭新的红票子包成红包,带着我去姨妈家给表哥贺喜。
那年我高三,正是整个高中阶段里最苦最难也最具决定性的一年。
我妈把红包塞进表哥的包里,在席上又哭又笑的对我说,“楚欣啊,你看你表哥多有出息,你明年要是也能考上大学,妈这辈子就知足了。”
我一辈子都记得我妈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显现十成十的艳羡和渴望,这是我第一回那么深切的感知到眼前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对什么东西有如此强烈的愿望。
然而还没等我对我妈的话做出回应,席间一个眼熟的邻居大娘就打量了我们母女几眼,悄悄扯了扯我妈的袖子,努着嘴道,“唉呀,大妹子,不是我说你,楚欣一个女娃娃,你供她念高中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怎么听你这意思,还打算供她念大学?”
我听见这话,心里颇为不舒服,不觉皱了皱眉。
“是啊,孩子能念书是好事,我和她爸肯定得供的。”我妈听到大娘跟她搭话,尴尬地应了一句。
邻居大娘却丝毫不把我的反感当一回事,只是兀自跟我妈说,“要我说啊,这女孩子读不读书不打紧,早早嫁了人帮衬父母兄弟才算是正经要事。”
说到这里,她像是忽然想起来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孩子,自觉说错了话,看向我和我妈的眼神里却忽然莫名多了几分怜悯,就好像是我妈没有儿子,我没有兄弟这件事对我们而言是多么大的损失似的。
“就算没有兄弟,你们也不该指望一个女娃子。”大娘朝着我的方向努了努嘴,丝毫不在意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咱们山里的女娃子不能养野了,到时候嫁出去就回不来了,你们可得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哟。”
如果说这人先前说的几句话还能让我妈看在她年长的份上忍让一番,那么现在这几句话可真的是到了她也忍不了的地步了。
我妈闻言横眉怒目的瞪了那大娘一眼,只道,“老嫂子你可不要乱说话,全村里只有我家楚欣这么一个女娃娃考上了高中,你不说盼着我家娃娃好也就算了,怎么还在这里说这种不中听的话呢。”
那大娘听了低声道一句,“不识好人心”转而丝毫没有歉意的走开了。
我见状心里一阵怒火,想要追上去同她理论,却被我妈一把抓住了袖子,“行了,你表哥大好的日子,你不要在这里同她吵架。”
“你好好的考上大学,以后能有出息就比什么都强。”
3
我自认为自己也算是懂事。
上学那会儿小女孩们之间互相攀比,谁的花裙子更漂亮,谁的文具盒更好看……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我从来没有参与过。
“韩楚欣你的文具盒是什么样的?拿出来看看呗?”
“韩楚欣,学校都说了可以不用每天穿校服,你怎么从来都不穿自己的衣服啊?”
说实话,我经常会被同学们那些有意无意的问题给难住,难的脸颊通红,满心尴尬,但我到底都一一受住了。
最委屈的时候夜里我一个人偷偷趴在被窝里面哭,然而即便是那个时候我也没有要求过我爸妈给我买什么分外的东西。
我家是没有那个闲钱的。
我一直都很懂事,作为一个女孩子,我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与自己的家庭条件不相匹配的东西,除了韩希年。
韩希年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我自觉越了界,却愈陷愈深,没有办法放手的人。
他家里的条件是很好的,父亲是个高级工程师,医院里担任护士长,算是体体面面的中产阶层。
而我唯一能和韩希年比肩的地方就是学历,这也是我们相遇相识相爱的原因所在。
一开始和他谈恋爱的时候,我是忐忑不安的,韩希年他外表英俊优雅,学识涵养渊博,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摆在橱窗里的名表,浑身的光芒耀眼到让我不敢触及,多年的穷养经历已经对我的性格造成极大的影响,总觉得但凡是好的东西,我都是不配享用的。
那时候是韩希年安慰我,坚定我。
他说,“楚欣,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一个固执死板的人吗?门当户对那都是多少年前的封建糟粕了,我们两个之间的爱情怎么能用这样的古板教条来衡量?”
“难道你不相信我吗?难道你不相信我爱你的决心吗?”
“楚欣,你放心,就算是全世界都反对我们相爱,我也一定会坚定的牵起你的手,永远不会放开。”
韩希年他太懂我了,就算是我什么都不说,他也完全能明白我的顾虑所在。
我就这么和他坠入了爱河。
人前,他是我公司里的前辈上级,是和我同一所大学里出来的大两届的学长;人后,他是我最最亲密的爱人。
其实我刚开始和他恋爱的时候是不知道他结过婚的,后来知道的时候已经和他确定了恋爱关系。
我还记得当时我一脸愤怒的质问他为什么骗我,他只是做出一副比我还要无辜茫然的样子说他以为我知道。
“公司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经离婚一年了。”韩希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我以为你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那时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怨韩希年不告诉我自己离过婚吗?可是他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他一个公司主管的婚姻问题在公司内部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都怪我平日里没什么特别亲近的同事,也不喜欢和人凑在一起八卦,这才会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我一时无语,他见状却乘胜追击,一脸受伤的看着我道,“不会吧,欣欣,你现在是在嫌弃我离过婚吗?”
“都这个年代了……”
关于是否头婚这个问题,我自己虽然受家庭熏陶有些心结,但到底易解,怕只怕以后回家到我爸妈那里难过。
4
自此我明白,我和韩希年之间的阻碍不止在于家庭的差距,还有他已经经历过一次失败婚姻的事实。
从小我爸妈就十足了解我,我过年那会的试探就已经是明摆着告诉他们我看上一个二婚的男人。
而他们的回应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假如我真的铁了心要嫁给一个二婚的男人,那么他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
因此我没敢告诉我爸妈我不仅没有听他们的话和韩希年断了往来,还已经逐渐发展到了偷偷幻想和他谈婚论嫁的地步。
我想,假如我能和韩希年商量一下,让我爸妈看到他娶我的决心,或者干脆我们先斩后奏先领了证,以后再慢慢磨我爸妈。
就像韩希年曾经说过的,只要我们两个人不松开彼此的手,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什么?结婚?宝贝儿你在开玩笑吗?”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我跟韩希年提出结婚的时候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韩希年说话的时候正坐在床边抽烟,下巴微抬,喉结微微鼓动,就这样吐出一口优雅的烟圈,他笑着看我。
我看着他的样子有些羞涩的小声呢喃道,“难道你不想早点儿娶我吗?”
韩希年这才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再三确定我话里的真实性,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才掐灭了手中的烟,忽然放大了音量,“韩楚欣你疯了吧,你认真的?”
我终于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但还是执着的强撑着一张笑脸,问他,“韩希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希年一改往日温柔体贴完美恋人的模样,讽刺道,“我就是看你长得漂亮想跟你玩玩,你自己什么条件不知道吗?居然还想让我跟你结婚?”
“韩希年!”我看见他脸上嘲讽的笑,实在不愿意相信我的爱人会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疯了一样的去捂他的嘴,试图使他停止说出伤害我的话,那张英俊成熟的脸现在看起来十足的面目可憎,“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你明明说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你也绝对不会放开我的手的,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还是说,”我忽然想到某种可怕的可能性,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还是说在你心里,我们两个这段时间就是包养的关系?”
“难道不是吗?”韩希年看着我,满脸都是对我不可理喻的指责与控诉,就好像我们之间原本有一段和谐无比的关系,而打破这段关系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所谓的“结婚提议”。
“我跟你结婚图你什么啊?还不如跟我前妻复婚呢!我告诉你,你一个大山里出来的穷姑娘,跟她比可差远了,你算什么?也就一张脸还能看……”
“滚,你给我滚!”我顺手将床上的枕头扔在他身上。
“呸。”我听见他骂了一句。
随着韩希年骂骂咧咧的走出去,一把摔上了卧室的门,我裹紧了身上的被子,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我逐渐发现男人都是劣根性的物种,他们是热衷于追求新鲜感,喜欢三分钟热度的怪物,而深陷在他甜蜜陷阱里的我自己才是可悲的。
我转过头对着镜子,正巧看见我哭花了妆的脸。
我忍不住质问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5
我未尝不知道他其实未必是真的爱我,只是在安逸的城堡里呆的太久,就不免像是被娇宠过了的鸟儿一样,想要飞出鸟笼,挣脱束缚来看一看笼子外面的世界罢了。
只可惜我没有想到韩希年不止绝情,还滥情。
韩希年消失在我生活里的第三天,我接到了表哥罗庆志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质问我不是说好了帮他在大公司里谋一个职位,前几天都谈妥了,怎么就忽然又变了卦,那公司的人事说是忽然又没了空缺,用不着他了。
我这才想起当时被表哥央着帮忙找工作的时候,还是韩希年看不得我焦头烂额的样子,主动请缨说要帮我表哥找个不错的职位。
“对不起啊,表哥。”我愈想愈觉恶心,揉着太阳穴,语气疲惫的呃对罗庆志道,“过两天我再重新帮你找一个吧。”
罗庆志闻言闷闷不乐的小声嘟哝道,“没本事就直接说,少在这里装大头又不办事。”
我已经没有心力和他做些无谓的争吵,只是默默听他挂了电话。
稀里糊涂的和韩希年分了手,我此后在公司过得几天都不免浑浑噩噩,偶尔有同事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都被我含糊着应付过去。
当初韩希年说我们是办公室恋情,一定要好好保密,我当时把他的话奉若神明,真的就为他守口如瓶,甚至因为害怕同事发现我们的恋情会对他的事业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离同事们都远远地,没有什么能说得上话的人。
这也导致了我如今的窘境。
我有时候恨极了韩希年,恨不得将他对我始乱终弃的渣男行径就近发在公司群里,就此毁了他的前程事业。
后来再想想又觉得不值得。
为了这样一个人顺带也毁了我自己实在是不值得。
我走错了路,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恨韩希年,我毕竟真心爱他,而在过去我们相处了那么久的日子里,他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跟我说清楚,明白告诉我他不爱我,可是他没有。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狠心。
我想要报复他。
6
我从前并没有刻意去了解过韩希年的前妻,因为我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信任,我不愿意去窥探他从前没有我的那段日子。
然而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到后来我到处打听韩希年前妻会是在这样的境况下,原来她是公司董事长的女儿,而且她很快就要从国外回来。
那日他嘲讽我的时候,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意思让我心里有些明晰,他并不是无所顾忌,虽然不知道出于何种缘由,但在他的计划里,他是要和自己的前妻复婚的。
我一开始有些疑心韩希年既然和董事长有如此龌龊,怎么还能在公司里一路高歌的升职加薪,甚至还怀着和前妻复婚的念头,后来才在同事们的八卦里逐渐拼凑起事情的原貌。
韩希年和前妻离婚并非出于感情破裂也不是性格不合,而仅仅是为了她能顺利出国求学的权宜之计,据说她所去的国家停留受学所办手续及其繁琐,韩希年又不能一道同去,因此才想出了这么个惊世骇俗的法子。
这全是韩希年前妻的天真设想,但因为她极高的家庭地位,这样的想法也就可以变成现实,甚至她可以走得毫无顾忌,因为她知道韩希年离不开她,两年而已,回国之后他还是会乖乖回到她身边做个绝世好丈夫。
而韩希年要做的仅仅就是和自己的妻子短暂的分开两年,甚至在这一年里他根本无需独守空房,只要他瞒的好,就能像哄骗我一样拥有许多新鲜的女人。
而公司的董事长,他的岳父,甚至还会因为女儿的骄纵任性而格外优待这个女婿。
想到这里,我咬紧了牙关。
我没想到韩希年还会联系我,他给我打电话第一句就是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你应该也听说了简童很快就会回国的事情了吧。”
简童比预计回来的整整早了一年,这让韩希年措手不及。
“劝你不要乱说话,否则可不要怪我不顾往日的情分。”
“你少在这里恶心我了,我们能有什么情分?”我在电话这头嗤笑一声,“做都做了,你害怕被人发现吗?”
韩希年大概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竟然也有说话这么刚硬的一天,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样吧,明天你去办个离职申请,我帮你重新找个工作,还有你表哥不是也要找工作吗?我帮他把你安排在一起。”
“凭什么?”我心里愤愤,韩希年他怎么有脸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怎么还能用这么一种施舍的语气理直气壮的让我离开公司,该离开的人不是我,该是他才对。
“凭什么?”韩希年反问我,“就凭你是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小角色,韩楚欣,你搞搞清楚,我这是在保护你,如果让简童和她爸知道咱俩的事,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我一时有些怔怔。
我惊觉自己其实已经和他绑在一条船上了,我自觉问心无愧,全是韩希年蒙骗我的错,但事已至此谁又会相信我呢?
他们只会以为我是个善于钻空子又不要脸的拜金女罢了。
甚至就连韩希年不也是这样想我的吗?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满心迷茫,最后只能堪堪应下一个“好”字。
7
我果然没有那个胆子去找简童。
韩希年说得对,事情被他前妻,被董事长知道的话,我只会比韩希年更惨。
他好歹还有不错的家庭给他做后路,而我除了毕业之后在公司打拼出来的这一点儿业绩,什么都没有。
前几天我妈刚打电话来给我,说是爸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医院看看,但是他总说山里医院的,不想闹笑话。
其实我都知道,我知道他总在夜里因为腰疼翻来覆去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他哪里是怕闹笑话,只是心疼我在外面辛苦挣得钱罢了。
而自从韩希年许诺我过后,表哥罗庆志的工作终于有了着落,昨天联系我的时候一改前几天谁欠了他钱的样子,对我是好一顿恭维,还特意打了电话给我爸妈夸我,说我长本事了不仅自己能挣大钱还懂得提携兄弟,直把我爸妈乐得合不拢嘴。
我的牵绊太多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和韩希年撕破脸皮。
就这样吧,我破罐子破摔的想着,就这样好了。
然而我没有想到,我还是见到了简童,不是我打了鸡血发了疯去找她投案自首,而是她亲自来找的我。
我一直都知道简童她是个身娇肉贵的大小姐,根据她因为出国求学嫌办手续麻烦就能和丈夫离婚这件事,我推测她的形象应该是娇蛮天真,被家里宠到无法无天浑然不知世的。
但是我的猜测似乎错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色天鹅绒材质的衣服,身材高挑,容貌是带着锋利的艳,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枝带刺的玫瑰。
我开始怀疑有关韩希年的故事里这个女人存在的真实性。
“别紧张。”
她嘴唇轻扬,摘下墨镜来,这让我看清了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美而媚。
“你就是我出国期间韩希年物色的新情人吧。”她一边说话,一边细细打量我,那样细致的眼光,就好像是在看一朵插在花瓶里的花,“唔,眼光还不错。”
她这样的眼光和语气让我既惊讶疑惑,又有些难为情,“简童小姐……”
我试着在心里组织语言告诉她我的无辜,向她控诉她的前夫是个怎样不可托付的男人,然而话到嘴边却只能嗫喏出一句,“对不起,我……”
简童闻言似乎惊讶了一瞬,有些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她朝不远处扛着相机的人招了招手,笑着问,“拍好了吗?”
“拍好了。”我看见一个扛着相机的大帅哥慢悠悠走了过来,满身玩世不恭的气质,将相机递给简童,极为熟稔的笑道,“放心,把你拍的很好看。”
简童拿过相机,确认了一眼,这才继续对我道,“韩小姐,你别紧张,我今天来并没有向你兴师问罪的意思,早在我跟他离婚之前,我就知道他吃里扒外的臭德行了。”
她皱着眉头,吸了吸鼻子,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之前的大帅哥向咖啡店里的柜台走去。
“只不过他太善于伪装,我待在他身边,他总能不让我抓住把柄,所以我才想要离他远些,等他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再一网打尽。”
说到这里,简童就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笑得十足开心,这个时候我才隐约在她身上捕捉到了传闻中娇纵天真的脾性。
之前扛相机的大帅哥这时走了回来,打包了一杯热可可递给她。
简童喝了一口,满足的叹了口气,冲我扬了扬手里的相机,“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把咱俩会面的照片送我当补偿好了。”
说完,简童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就径直离开了,她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一笑,“对了,以后可要记得擦亮眼睛找对人啊。”
我怔怔目送她远去,半晌跌坐在椅子上。
我知道,韩希年完了。
而我,还有开始新生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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