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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文具盒

念书的时候,似乎每个孩子都有一个文具盒。文具盒的正面画着可爱的卡通画:胖胖的熊握着五彩的气球,周遭有着青青的草地。朝着正对着胸的那一面抠开文具盒,盒盖的背面是洋铁皮色,上面印着黑色字迹的乘法口诀表。

记忆里,那一年的秋天,父亲给妹妹买来了文具盒。于是,妹妹开始背着书包上学。

铅笔盒里,无非放着铅笔和橡皮小刀三样。我们念书的时日,尚且买不起大大的手摇卷笔刀。估计若是拿一个手摇的卷笔刀放在我们面前,小伙伴们会眨着眼睛怯怯的不知如何使唤这高级的物件。那个年代,太穷了。削铅笔的刀也不过是白色的刀柄,用得久了还会生锈。

我每次拿着铅笔盒,总会情不自禁地竖起来摇晃着。我很喜欢听铅笔撞击着铅笔盒铁皮壁的声音。哎,那是一个很缺乏玩耍器物的时代。日子过得单纯,却有时候又觉得很单调。摇晃着铅笔盒,大概也算我在平淡的日子里自我找寻的一点乐子。

铅笔盒装在书包里,陪伴着我们一日日的生活。每日早晨背着书包上学,中午回家吃饭。下午,背着书包回家。

农村的饭点未必总是固定的。早上妈妈去菜园摘菜,忙得忘记时间,早饭就会晚一点。我们就要背着书包火急火燎地弯腰跑起来。似乎学校只是面前的一个点,我们骏马般一下子就能跨越这段距离。铅笔盒就在书包里“咚咚、咚咚、咚咚……”地响着。铅笔撞击铅笔盒子的声音清脆,站在那个奔跑的小朋友身边,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就这样,从春天度到冬天,背着书包上学堂。日日还喜欢去学校“打第一”,也即是中午饭程后第一个到达教室。不过,打第一的不是旁边村子的刘咏峰和邓少平等同学。而是,离着学校步行20分钟脚程的邹永新。如今,他已经是做了父亲多年的人了。时间,过得真快呵。

我的铅笔盒和妹妹的铅笔盒一般,并没有什么稀奇的物件,依然是“三件宝”。但,却曾有一些时间补充过珍贵的物件。

读二年级的秋天,父亲决定带我去麻城的县城游逛一番。应该是开学附近卖过一点芝麻粒,有点钱。那时间城里逢着国庆假期喜欢弄一些“摸奖”的游戏。无非是买几张奖票,然后刮出来奖品。大概很多人想要抽奖抽到彩色电视机。年,彩色电视机在农村绝对是稀罕物。

那个晴朗的白日,我和父亲一起去城区。父亲给我买了好吃的吐司面包。褐色的表皮滑滑的,摸起来软软的,我很喜欢父亲买来的吐司面包。他还给我买了自动铅笔。记忆中那支自动铅笔暗红色的笔杆。铅笔芯得从笔帽的顶部装进笔杆的腹部,然后一点点地按着笔帽,铅笔芯一点点的从笔尖吐出来。

7岁的我不时地在座位上玩耍着父亲买来的自动铅笔,那是那段时间,很快乐的一份记忆。脑海里至今仍有那个小男孩在座位上玩耍自动铅笔的印记。甚至,我记得自己坐在中间那一组第五排的位置,不前不后。

我的铅笔盒,很长时间就这样贫困地生活着。似乎只在三年级的上学期,赵红玲给我和燕兰赠送过蓝色的自来水笔。那时日,蓝色的自来水圆珠笔被我们唤作“干笔”。大概说的意思是写完马上就干了,大家都这样叫。

三年级的下学期,有一日我的启蒙恩师孙伟平老师递给我一支红色的钢笔。他还捧着一本作业本念道“多读则胸中有意,多写则笔下生花。”是父亲在我的作文本上写的,被孙老师在全班宣读一番。

三年级的学生需要慢慢开始学写作文。那一日的作业似乎也不是作文,只是普通地抄写课文生词。父亲给我买钢笔,谈不上为了让我成为作家之类的幻想。我想,他也许只是想我把字写得更漂亮工整一点。我父亲虽则一生以握着瓦刀为业,字却写得很潇洒,不输于现在有些字写得一般的语文老师。

很长一段时间,我也喜欢买笔。从网上买来那种耐用的品牌水性笔,黑色的和红色的。除却日间开会需要记一点东西,我也喜欢在自己翻看的书籍上写几个字。

书房里的电脑桌放键盘的抽屉一直放着父亲遗留下来的字迹“养猪不如读书。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昨日仍有温度,蒙尘的心事,不知向谁倾诉。

床尾的书一层叠着一层,依然是他走之前的秋日整理的。我一直放着,即便拿书也如此如此。抽出来,继续费力地送进去,他们诉说着我心中的一段往事。

童年的铅笔盒若是找出来,一定是锈迹斑斑。岁月的痕迹侵蚀它,雕刻它的身躯。好在铅笔盒里的文具,依然在时光的深处闪耀着光芒。我知道,我要用这支笔写世间的寒凉和温暖。

我记得他曾告诉我:“写作,还是不要放弃。”难得有缘,自当珍惜,珍爱手中的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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