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笔无言写春秋,一日之师铭心头。师生共读今犹在,桃李万千遍四洲。我的母校的昔与今!从小到大,一得空,我便喜欢到我的母校“里乡村小学”转转,像是回家一样。新校区老校区我都待过,不是留级哦,嘿嘿!我们那个班级正好经历从老学校搬往新学校,老学校在村西头,新学校在村东头。尽管离得远,但我们都很开心地期待着搬往新学校,迫不及待到等不上老师的拖拉机拉运课桌,就同桌之间自发地抬着自己的课桌运往新校区,一路上大人们看我们的眼神儿大概就是阴雨天看蚂蚁搬家那种情形。那里现在还有我的老师——刘军老师,他依然坚守在这个工作岗位,教书育人一教就是二十余年。可赞的是,他的交通工具也从一开始的小摩托变成了能为他遮风挡雨的“带棚车”,当然我希望他能换个更好的。今天我跟朋友聊到深夜,因为一提起我的母校,我的话匣子又打开了:不知何时才配齐、窗户纸上争第一、蜡烛也能做游戏、房梁上飞纸飞机、大槐树下跳皮筋、校园凳上写试题……犹记得,当年我读四年级,每次大雨过后,学校东边都会有一个大大的泥坑(可是那时候并没有小猪佩奇,我们也不像现在的孩子一样那么爱跳泥坑,我们对它最多的情感大概就只有:讨厌)我们都会从学校南边绕远路回家,或者是在路边找很多很多的砖头叠加过坑。有次我因写作业慢最后一个离校,快走近水坑时遇上爸爸接我吃饭,那应该是小学唯一一次爸爸跳到水里把我扛在肩上从泥坑里走过。那也是我唯一一次感恩泥坑,让我经历泥泞,留住亲情。那时候,我们正上课就总会有一些像是大官一样的“外来人”在校长的带领下来参观我们的“陋室”。我们也都会私下讨论,可能是要给我们盖新教室。我们的窗户虽有玻璃,但也会像很多学长一样,从家里拿来塑料纸,旧报纸,叮叮当当地糊窗户,因为只有这样好像才会不透风,才能锁住那份温暖。那时候每当谁被排到靠窗的位置,那这可就成了他的宝地了,窗户的新主人会精心打扮自己的窗,比如擦擦玻璃,贴上一张漂亮的画,我们常常还会为窗户纸上某个心灵手巧的画或字被大伙齐赞老一。露着红砖的窗台自然也是他外交的好帮手,哪位同学的水瓶,文具盒想要暂住这个窗台,那可得看跟新主人的关系喽!那时候学校里经常停电,我们的早晚自习课上少不了有烛光的陪伴。我们会用家里的旧酒盒,挖个洞系根绳子,放个铁疙瘩,上面栽上红蜡烛,我们漂亮心仪的烛灯笼就做成了。那时候我们还经历过一段“蜡烛潮”。如今长大的我就敢说了,在那时却是不敢放肆的。那要说说我们班里的水泥地了,本来已经被同学们扫得、磨铅笔磨得光滑细腻了,有一个细心的同学发现,蜡烛泪滴到地上之后,水泥地会更加的光滑,这一发现一时间传开了,那我们那时候才真叫是打了蜡的“地板”。下课铃一响,全班的同学,都立马蹲在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儿”,以前是拿粉笔练习生字,那天是对自己的“管辖区”进行打蜡抛光,有点着蜡烛滴烛泪的,有直接拿着蜡烛头在地上磨的。老师却很奇怪我们的动态。一节课两节课……老师还在夸赞我们,下课了也在班“用功”,竟没有人去大树下跳皮筋了。直到一次语文课,班主任下来给我们听写生字,她发现了这一“杰作”,一时间班里炸开了锅,好像都很自豪地准备拿着自己的成品出来竞相拍卖,没想到了解实情的班主任并没有对我们进行表扬。却是语重心长地跟我们讲了一根蜡烛的成本自己制作过程。现在还为当初的小错误有些后悔。现在的孩子们,虽然没有我们小时候的经历,也或许永远不可能再经历我们的经历。但他们现在的拥有却是我们小时候不曾拥有的。你看:他们有这么好的环境,这么齐全的硬件设施,如此优秀的师资团队,他们有重视教育的父母,有洪老师耐心的书法课,有赵老师欢快地音乐课,你看这非洲鼓可是我们小时候不曾见过的西洋乐器哦,有史老师跟吴老师的美术课,还有何老师的计算机教学,你看,还少不了刘老师活跃的体育引导……真是感慨万千,我的母校,你真是越来越优秀!时间飞逝,时光匆匆。成长的追逐仅一跃而过,校内的每一张课桌、每一道风景都满载回忆,在这里祝福恩师工作顺利,同学们前程似锦,祝福母校:光辉历程更辉煌,人才辈出代代强。桃李满天名似海,硕果累累似白杨!作者简介:梅梅,原名武俊梅。活泼开朗,善良大方。延津县作家协会会员,延津县乡土文学协会会员,在大山外语培训学校上班。爱好文学,绘画,手工。曾发表《父爱教我成长》、《别让一切来不及》、《十年,不早也不晚》、《中秋节之陪伴》、《我的“豌豆”先生》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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